“这些事情的相继发生,当然不能用巧合解释。”南傲天说,“江湖四大镖局的总镖头遇害时,有人发现了‘长生门’‘四大护法’的身影。‘明信山庄’被屠,原因也是有人想劫镖,而柳长眠所保的镖物正是‘长生门’所托之物,诸位想想,这些事情难道也是巧合?”
“南庄主的意思这些事情都是‘长生门’人所为?”杨少天问。
“试问,江湖中,除了‘长生门’还有什么帮派有如此大的势力。不光是这两件事情,我还怀疑南宫羽之死也于他们有关系。”南傲天说。
“自古以来,江湖正邪不两立。作为名门正派的弟子,咱们容许‘长生门’存在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是有违天命了。现在,‘长生门’又犯下如此大的罪行,咱们若是在不取缔他们,真是天理不容了。”
说话的是廖侠,云州人。今年四十岁出头,闯荡江湖也有十多年了。只是,除了在云州当地,还没有混出多大的名号。趁着南傲天的寿宴,天下英雄都到了,他也想趁此时机,露露头脸。
“我同意这位义士的观点。”谢如流站起身,说,“咱们这些命门正派的人士这些年了都是各顾各的,每个人都有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自私心里,才让‘长生门’的人有了壮大的机会。我认为,现在江湖的这种局面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谢兄,你有何好的建议啊?”杨少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