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传信方家姐妹,要是碰见了,就照顾着些吧。
鲍酬跟这位刘山主,交集不深。上次青椋山开山,实在是人太多,他甚至没跟刘景浊说上一句话。这次终于是能独处了,其实他有好多话,要问这个家乡人。
鲍酬不知道,刘景浊对他,了解很多很多。
樊江月等了这么些年,忽然回去了神鹿洲,估计是什么要紧事吧。不过也没事,来日方长,总有一战之时。
刘景浊取出一壶酒递给年轻人,轻声道:“风泉镇的黄酒,熟的。”
鲍酬摇摇头,轻声道:“我不喝酒,不爱喝。”
刘景浊硬是把酒塞进他手里,瞪眼道:“大丈夫不喝酒?那成什么了?”
鲍酬有些无奈,讪笑道:“师傅说你是个酒腻子,还真是,这有什么好喝的,喝了头晕眼花的,不够摔的。”
刘景浊哈哈一笑,出门在外,有个人说家乡方言可真不错。
鲍酬轻声道:“刘山主,咱们吃什么?除了浆水面,什么都行。”
刘景浊想了想,“那就搞两碗臊子面吧。”
鲍酬点点头,“素的?”
刘景浊一笑,心说这小子还真细心。
“都行,在山上不吃肉,是因为白小豆不吃肉。在外面,偶尔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