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察觉到闽的眼神有些变化，马遂不由问了一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们找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不可能！”
马遂都没有说不可能，李志威就起身开口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李志威反应这么大的马遂，不由回头看了一眼，这反应比他还大，这是为什么。
“为何不可能？”
反问了一句的闽，望着李志威问了一句。
“你……我，就是不可能。”
不知道该如何说出那种突兀感的李志威，忽而想到了这是在幻境当中，一切都可以不是真实存在的之后，如实说了一句后，默默坐下。
这肯定又是另外一重考验，他要坚守住才行。
“他的意思是，您不该是凡人。”
这也是马遂所疑惑的地方所在。
刚刚听到闽承认以后，马遂心中警钟大作，刹那间差点以为是钓鱼执法，直接不管不顾清楚诛仙阵图了。
不过好在闽的眼神当中并没有杀意，只是……无尽的痛苦。
“为何就不能够是凡人？之所以会有今天的一切，也是我造成的原因。”
似乎是好久没有见到过凡人了，闽这话匣子一开就有些收不住了。
“若是说起来的话。如今的残灵军和我还有部分关系，只是一开始我所想的并不是这般。原本我教导他们人不应该由是否拥有修灵天赋从而笃定自己的地位，不管是否有修灵天赋都应该抬头挺胸做人，而不是应该为人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