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乔时蓝说了同样的话,东方水疑惑地看了看他,记起了乔时蓝的话:有了机会,你绝不能对你的敌人手下留情,要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尽管不愿触及那伤口,但对于托的坚持,东方水无法,也就只能明言了,“他不适合我。而且,他只当我是那种下贱的女人,水性杨花,并非他以为的白莲。”
“就因为那些流言蜚语?”托答,“他自然明白,也懂得你不是那种人。他不过是生气,毕竟他太年轻。而且你想过吗,顾知行在国内长大,而乔时蓝在国外长大,乔时蓝没有这份含蓄,所以可以消化这些流言蜚语,但对于年轻的顾知行来说,你是不是不够公平?”
“托!当他绝情地推开我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这个资格了。顾知行没有这个资格了!”东方水低吼了起来,她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惜以挖开伤口为代价,弄得自己身心里外皆是鲜血淋漓。
“晚了,托,我们回去吧。”她把文件交还给他。
“你可能还不是很了解上流社会里的易傲奕,他是一个脾气很倔的贵公子,他决定的事绝不会更改。他把你的童年记忆还给了你,就绝不会收回。所以这栋别墅现在是属于你的了。”托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