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周密皱着眉头，好像很气愤的样子，“死的好！算是解决了一害！”
周密这样的回答出乎我们的意料，我和秦川对望了一眼。
“那你知道小染吗？”秦川把文件夹递给我，我什么时候成他助手了！
周密这个时候，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说了。
“怎么了？”秦川接着说，“她是你们这社员，对不？”
“行了。”惟肖和惟妙走了过来，惟肖看了一眼秦川，然后又对我说，“小染，是周密的女朋友。”
惟肖和惟妙和我们一起出来，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
惟肖一路上讲着周密和小染怎么样怎么样，什么怎么相恋啦，怎么告白啦之类的。平常说说这些也没什么，就是我们刚刚怀疑的人，受害者是人如此亲密的人，我们心头一下子就好像被锤子打了一下一样。
惟肖正说着呢，秦川的电话响了，秦川对着电话“嗯嗯啊啊”了半天后，对我们说，领导要开会他要赶紧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