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还在试图抗拒他的触碰,退了点距离,“我说了不用你,我自己可以涂药”
她觉得男人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的,八成又是想上药后干点什么,她才不依!
贺淮宴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摘了,放到床头柜上,微微眯了下眼,嗓音凉薄又带着丝戏谑,“那我看着你脱”
南婠气道:“你变态!”
贺淮宴挑挑眉梢勾唇起弧度,云淡风轻道:“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了?你后背的纹身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不过这个纹身你是不是想遮盖什么”
说完还调侃了句:“南小姐的秘密可真多,不对,我应该叫你沈小姐”
南婠现在简直是听得心梗的程度,翻了个白眼,故意解释说:“我的纹身就是纹着好看,就像女孩子喜欢珠宝首饰一样平常”
话音一落,男人倾身靠近,手撑在她两侧,陷进去柔软的床单里,看着她脖颈的红点越来越有发散的迹象,“你再扭捏下去,受罪的可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