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可能找到我。”赖笙歌冷飕飕的眼神飘了过来。
千寻笑了笑,“是啊,以前是不可能,以后就有可能了。”
“为什么?”他眸色微沉。
“因为我啊!”千寻自指,“我现在可是定南侯势在必抓的要犯,更何况若是指挥使得知我失踪,必定派人入城,彼时这城里就要乱成一团。这华阳城一旦乱了,你还能坐得住?”
赖笙歌微微眯起眸子,那张素白无血色的脸上,有着复杂的容色,“你什么意思?”
“你本来可以出城,可以将分布图交给朝堂,为何迟迟不肯出城?莫不是在等着机会报仇?不知道我这样说对不对?所谓居安思危,这居危总不至于是为了思安吧?以身犯险不是为名为利,就该为这一口气一腔血,仅此而已。”千寻眨着眼睛,惯来笑得极为无辜。
她的这副样子,看似天真无邪,实则腹黑至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