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冗再来时,我识相地退出去,打包了两杯摩卡和简森坐在椅子上喝。
在我们周围是来来往往的患者或是家属,步伐沉重。
简森喝一口咖啡,把目光放得很远很远。
我单刀直入地问他:“你还爱她吗?”
简森一顿,瞬时原谅了我的失礼,他没有问我“她”是谁,也没有问我哪里探来的消息,只笑着反问我:“你似乎在讨厌她?”
我点点头:“她在利用袁熙。”
他还是笑,不疾不徐地问:“哦?我们的小作家何出此言啊?”
“岂冗一周来医院三次,一、三、五或二、四、六,恰巧都是你在病房值班不出门诊的日子。”简森不语,我继续说:“袁熙的病房离直梯只有几步之遥,可她每次都要绕远走楼梯上来,起初我只以为是艺人的特殊习惯,避开人群,在听了你们的故事之后我就在想,她宁可爬楼梯也不乘电梯,会不会是因为只有走楼梯才会路过你的办公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