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响一遍。
江行止发来的两条。
「出来门口」
「秦冬凝」
冬凝恍惚盯着手机发呆,凌晨四点半,江公子这是要干什么。
新京到凤城
五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被江行止压缩到不足三小时。
这一路怎么飚过来的。
冬凝靠在院门口,手里一碗青团冰粉,一小口一小口往嘴里送。
前方几米处停了一辆劳斯莱斯,江行止就倚在车边,徐徐抵出烟雾。
风姿琅琅的身影陷在迷离灯雾中,昏沉,且慵懒到深刻。
冬凝的记忆里,没见过这样匆匆赶来见她的江行止。
江行止掸了掸烟灰,漆邃长眸徐徐凝视食指和中指夹的半截香烟,好一会儿,被他扔掉,皮鞋压上捻灭。
“吃的什么。”
浓厚的尼古丁浸得他声音发哑。
冬凝舔舔舌尖的甜味,“阿婆给我做的青团冰粉。”
他不吭声。
再抬头。
冬凝此刻确看清他眼底的落寞和颓废。搁哪里寂寞,来这会她?
缄默片刻,冬凝心里像长了杂草,极为委屈地回避他的眼神,“有事吗。”
江行止上前,扯她摁到怀里,脸埋在她肩头,野蛮的体魄地压着她。
冬凝抓碗的手阵阵酸麻,“轻点江行止。”
“手好了吗。”
他语调厚实,那句关心的确很性感,缓缓淌进耳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