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案情相关的事,池时向来记得很牢固,尤其是这个案子,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找到死者的眼珠子。
“六姐姐有话说得不对,孙浩然并非有一肚子才学,他来家中下聘之时,还写了白字”,池时淡淡地说道,这情啊爱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人变得跟睁眼瞎一样。
“姐姐也不是考官,怎么就能够保证孙浩然金榜题名?”
他说着,拿起一旁的火钳,将炭火中间掏空了些,火顿时烧得旺了起来。
“更是没有必要,对我使激将法,我不过是个仵作,传达死者的话,至于他是要哪个官员去死,还是要乞丐偿命,同我无关。我心中自有法则,无所畏惧。”
“姐姐是不是心中有正义,才来找我翻旧案,我也毫不关心。只可惜,我虽然是这祐海的仵作,也没有道理,因为你的一句随口之言,就将已经入土为安的人,又刨出来。”
“将那邓家人结好的疤,掀开来让他们再流一次血。”
这种杀人案,都是要层层上报,在大理寺中,留下卷宗的。若是谁都能胡乱翻案,岂不是乱了套了?池六娘说得信誓旦旦的,可十年前,她才多大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