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喝了姜糖水上炕,和曲奶奶窝在一起,脱了外套外裤,外头盖一张薄一点儿的被子。
三颗蛋也脱了上炕钻进被子里。
炕是温热的,这会儿火烧旺了之后,没一会儿就缓和了。
曲大娘让傅秋石也上炕,就隔着炕桌,另外盖一床被子:“冻着了吧?”
“今儿也是想着去百货商店买东西,不然真不该在这么冷的天儿上县城洗澡去!”
“往后啊,天儿没暖和之前都在家里洗。”
新房子有专门的洗澡间,有浴桶,照样可以洗澡。
就是没有澡堂子暖和,不过也不是不能想办法把洗澡间弄暖和。
傅秋石笑道:“奶奶我不怕冷,要知道我们没少在冰天雪地里做过任务!”
有时候埋伏在冰天雪地里一埋伏就是好长时间,这点儿冷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曲大娘听了这话忙道:“这可不行,回头我找老乔头要点儿药酒,没啥事儿你擦擦你的膝盖和胳膊肘!”
“现在不注意,等老了你就知道厉害了!”
“我再去问问江大夫,看她那里有没有祛湿驱寒的好法子。”
傅秋石想起了自己爷爷的腿,爷爷上次写信说用了念念给寄过去的药酒,他的腿好了很多,没以前那么疼了。
下雨天也比以前好受多了。
“谢谢奶奶!”傅秋石的心底升腾起一股暖流来。
他看了眼林念,小姑娘正满眼心疼地看着他。
心底的那股暖流就变烫了,烫得他浑身都是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