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看了一眼停在姚凌锁身后的车,黑色的车玻璃挡着,只隐隐约约看到个轮廓。凌氏没多打量,把藏在袖口的物件挂到安安的脖子上,摸一摸她的头:“真好看。”
挂在安安脖子上的小金锁是姚凌锁儿时戴过的,凌氏去寺里祈过福,能佑平安。
夫妻两人只得一个女儿,怎么会不疼爱。
凌氏步步回头:“回去吧。”她挥了告别,“等以后你父亲气消了……”
话终究是没说完。
楼梯口已经看不见凌氏的身影了,姚凌锁和安安还站在楼梯外。
蔻里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走吧。”
这时,一盆脏水从三楼浇下来,蔻里下意识把姚凌锁和安安护到身前,自己被污水淋了一身。他抬起眼皮,看向三楼,目光锁住站在上面对他吹胡子瞪眼的老头。
那老头的眼神恨不得吃人:“不知羞的东西!”
蔻里脾气烂得狠,金贵惯了,受不得骂,依照他的脾气,谁敢骂他,这嘴是不能留了。
后背的衣服被人扯了下,他低头,去看扯他衣服的手。
姚凌锁很快就松开了手:“别生气。”
蔻里还以为她会说几句好话安抚他,结果她说:“这是你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