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酌言到底是没招惹她太厉害,见她被自己逗得都不说话了,也知道不能继续了,抬头揉揉她的毛线帽,又捏捏她的耳朵,吻了一下在她鼻尖的位置,说:“好好泡个澡,我在外面等你。”
“嗯。”萧染轻应了声。
两个人一起吃起了简单的年夜饭,也一起共赴白头,可等两人都收拾妥当各自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也还不到十一点,萧染有些累了,看起来是想睡的,商酌言抱她在怀里,闹她不让她睡,萧染被闹的困意都散了一半:
“多大了,怎么还想着守岁呢?”
“有谁规定年纪大的不能守岁吗?”
那倒也是没有,只是萧染觉得守岁和春晚一样,都是和商酌言不太能划上等号的关联词,可他想守,萧染自然而然地就陪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萧染没了睡意,视线落在了窗外。
或许是临近倒计时了,空中的烟花都多了起来,五彩斑斓的眩目,萧染就是在这个时候又一次想起了母亲,她觉得母亲一定也能看得到,一定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开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