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了些想法,回去后就找了太子商量。
“你说让方先生开一家书院?”
朱高炽把头从奏折中抬起来,看着一脸期盼的儿子,摇头道:“不行,你想过没有,方先生已经放弃了科举,转而教授杂学,这已经让不少读书人不满意了!
要是他真开了一家书院,那就是众矢之的啊!”
“关键是你也会被迁怒,明白吗?”
朱高炽的政治能力不是吹的,朱瞻基才张嘴,他马上就找出了里面的漏洞。
“你说皇太孙在跟着那个举人学习杂学?”
国子监里,头发斑白的国子监司业秦班正问着自己的学生。
“是的老师。”
站着的学生名叫余建,他一脸激愤的道:“那方醒不过是举人的功名,可却放弃了我名教的微言大义不传,却是标新立异的在方家庄传授那些杂学,真真是误人子弟!”
秦班怒了,他痛心疾首的斥责道:“此子毁我名教矣!”
余建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然后假装茫然道:“老师,那不过是几个学生而已,您太夸奖那个方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