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本想去问问苏丽秀关于南兴盛住院的事,贺淮宴又发了信息过来。
字数倒是比上次还少,只有一个字,可明里暗里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来】。
南婠深呼吸一口气,要是再不去,她很清楚男人有的是手段把打给她的那笔钱隔天就要回去。
她熟稔地输入了浅水湾别墅大门的密码,推门而入楼上的卧室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贺淮宴明显是等候多时,玻璃烟灰缸上灭了不少的烟头,熨烫得笔挺的衬衫西裤,许是坐久了看着有些发皱。
他修长冷白的指骨夹着一根烟,烟雾朦胧萦绕他英俊的脸上,看不出真实的情绪。
南婠抬眸安安静静对视他的目光,“贺先生想了?”
贺淮宴薄唇似笑了笑,这个女人倒是比他还直白。
随即,沉声问她:“和季琛睡了几次”
是问睡了几次,而不是问她和季琛睡没睡,也对,电话里她装得那么卖力,他能问这个很正常。
南婠解开胸前的斜襟琵琶扣,旗袍沿着肩侧滑落到厚厚的地毯上。
贺淮宴幽暗的眸色深锁住眼前的尤物,明明挺有感觉的,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