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铁路工厂的墙报上刊登的一些文章吸引了工人们的注意。大家大声地朗读着,热烈地讨论着。当天晚上,参加团员大会的人特别多。这些文章成为大家谈论的唯一话题。
菲金被开除出团,一个新同志被吸收到团委会里来,负责政治教育工作。这个人就是保尔·柯察金。
团省委书记涅日达诺夫在会上讲了话,大家听得特别认真、仔细。他谈到铁路工厂目前面临的新任务,谈到工厂现在进入了新阶段。
散会后,保尔在外面等着茨维塔耶夫。
“咱们一块儿走吧,我有些事要跟你谈谈。”他走到茨维塔耶夫跟前说。
“谈什么?”茨维塔耶夫闷声闷气地问。
保尔挽起他的胳膊,跟他并肩走了几步,然后在一条长凳子跟前停了下来。
“一起坐一会儿吧。”保尔首先坐了下来。
茨维塔耶夫手中的香烟忽明忽暗。
“茨维塔耶夫,你说说,为什么老是把我看作眼中钉呢?”
他们沉默了好几分钟。
“原来你要谈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是谈工作呢!”茨维塔耶夫故作惊讶,不自然地说。
保尔把手重重地放在茨维塔耶夫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