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水沼一把抱住香织,热烈地吻着她的嘴。不一会,他喘着粗气,吩咐香织:“来,脱掉衣服……”“不……不要!”香织大吃一惊,她不愿在这种地方与水沼亲热,拼命地躲开水沼伸向胸脯的手。
“你要拒绝我吗?”水沼亢奋不已,“我可从来没有被你拒绝过呀。我开了一天的车,神经高度兴奋,你,你能忍心不满足我吗?”面对水沼的强行求欢,香织毫无办法,只好放弃了抵抗。
一阵发泄之后,水沼像一摊泥似的瘫倒在沙发上。“快起来吧,我还要去舞鹤呢!”香织换上了带来的套装,推推水沼。
“我起不来了,你让我睡一觉吧……”水沼又困又倦,连动也不想动了。
香织见此架势,就说:“那好吧,你就睡吧,我自己坐车去火车站。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到市里去开旅馆。”
她担心会有人闯进来,就想出一个办法:把水沼锁在地下室,钥匙自己随身带走。水沼要上厕所的话,洗手间就在旁边,不必走出地下室。她把这主意告诉了水沼,水沼迷迷糊糊地回答:“行啊,你把灯关掉好了。”
香织关了灯,就走进洗手间化妆。她理了埋头发,又涂了涂额头上的伤疤,这才离开了地下室。洗手间的灯她特意没有关掉,好让水沼起来时行动方便些。
她坐公共汽车到火车站,再换乘去舞鹤的火车。列车7点24分开出,8点11分就到了。在祝贺会上,香织拜见了古手川家族的长辈,又和亲戚们见了面。宴会之后是卡拉OK,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10点钟了。香织谢绝了亲戚的挽留,坐着出租车赶回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