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过去的卧室,”他指了指,问,“当中那间是你姐姐的房间,挨着主楼的那间是罗伊洛特医生的卧室吧?”
“说对了,”斯托纳小姐说,“不过现在我就睡在中间的那间。”
“明白了,”福尔摩斯说,“不过墙的那一头似乎完全没有必要非修不可吧。”
“我也认为没有必要,”她说,“我相信那只不过是找个借口,要我从我的房间里搬出去。”
“哦,”福尔摩斯说,“三个房间靠过道的那一面有窗子吗?”
“有,不过都非常窄小,人钻不进去。”
“既然你俩晚上都锁上自己的房门,无论如何没人能从那一边进得了你们的房间,”福尔摩斯说,“现在,请你到中间那一间房间里去,并且拉上百叶窗。”
她照他吩咐的做了。福尔摩斯费尽心机想打开百叶窗,就是打不开。他拿出放大镜,检查了合页。
“全都挺坚实的。”他说,“没有东西钻得进去。进房间看看去。”
斯托纳小姐现在用做卧房的那个房间——过去是她姐姐的那个房间——看来十分简陋。房间很小,低低的天花板,房里装着一个大壁炉,这样的壁炉在许多乡村的房子里都能见到。房间的一角摆着一只五斗橱,另一角放置着一张窄窄的床,窗子的左侧是一只小桌子。此外,还有两把椅子,加上房子中间铺着的地毯,便是这个房间的全部陈设了。福尔摩斯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默默地把房间上上下下看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