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狂热末日爱好者改装的。”
白斯年指了指头上，挂在树枝上已经风干了的人皮，“就是穿背带裤的那个，虽然死得快，但是他的存在很有价值，比如便宜了我。”
他拿出钥匙将车门打开，“上去？”
褚亦安根本没和他客气。
她坐上副驾驶，还在车后座找了把自动步枪，“你这儿囤货还挺多啊，咱们现在去哪儿？”
“杀P玩家呗。”
白斯年将车开出来，“咱们来比一比，谁杀的P玩家多？”
褚亦安闻言认真想想，她找了块布把自己五官都捂住，只剩下眼睛露在外面，“可以啊。”
“你这……”
白斯年看着她这全副武装的样子，“你还害怕被认出来？”
“对啊。”
褚亦安拿下副驾驶的镜子照照，确定自己现在遮得很严实，“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白斯年闻言一声轻笑，载着她往人多的地方去。
这是一个避难所。
白斯年已经来踩过好几次点了，他停在避难所门口，然后嚣张地站在车顶上。
一阵哒哒哒朝天放空枪后，大喊一声：“普斯迪亚万岁！”
紧接着，他口中哼唱起库罗丽斯的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