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叙回答道:“侄儿明白。”
随即袁叙疑惑起来:“他们?不是张让吗?”
“难道还有其他人?”
袁隗离开袁府,在马车里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承高当初得了失心疯,让他吃了那颗极阳的果子,留下的后遗症,脑子被烧坏了?”
“好好的洛阳不待,非要去外面。”
袁隗在官场上纵横多年,头脑心智十分成熟,但是袁隗受到时代的限制,也没有看出这天下未来的走向是多么扑朔迷离。
国恒以弱灭,唯汉亡于强。
……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春去秋来,转眼间已经到了186年二月。
这一年时间里,袁叙勤加练习剑术,已经小有所成,不再是三脚猫的功夫了,并且和王越、史阿这些人打好了关系。
这一年时间里,袁叙也没有娶妻纳妾,这让卞玉又幸福又郁闷;幸福是袁叙只有她一个女人,郁闷是卞玉一个人独霸着袁叙,不辞辛苦地日夜劳作,哪怕是吃不消了,也从来不拒绝袁叙,但是就是没有生下一儿半女,不禁让卞玉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子有问题,不能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