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霍莲的面上一片肃杀之气,眼眸中似是燃着炼狱之火一般,摄人心魄。
他就似是那罗刹,或者是妖邪一样。
可她却丝毫没有产生想象中的那种恐慌的情绪。
那样的霍莲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可怖的,但她却并无一丁点儿的害怕。
她甚至有些庆幸。
庆幸他的狠决,庆幸他的毫不犹豫。
庆幸他能不加思索地便替她做了她最想做的,却又不能做的事。
那件外袍似是有毒一样,吸引着她,让她不受控制地捧在怀中紧紧搂住,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那淡淡的冷香,掺杂着血腥气从鼻尖四散开来。
她却鬼使神差地只感觉到踏实。
“没想到啊,小丫头,你还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窗无声地被推开,冷风呼呼地钻了进来。
又是那令人熟悉,又十分欠打的轻笑声跃入耳畔。
金夭夭一愣,赶紧慌忙地丢开了衣袍。
瞬间便支支吾吾地涨红了脸。
“你你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人屋里来干什么?!”
霍莲挑了挑眉,也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