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健平又是大声否认，“你胡说！绝无此事！”
魏太守又问：“那问你聂掌柜，你看见牛健平和死去的小莲偷欢吗？”
聂掌柜发了一会儿呆说：“当然啊，那天这个牛健平在把她推入井水前，见他二人就搂搂抱抱非常暧昧，一看就知道。”
魏太守又问：“那为何非要杀死小莲呢？牛健平倘若真喜欢这个小莲，可以堂堂正正地迎娶做妾啊？这又何妨啊？”
大家也都发出嘘吁声。
聂掌柜脸上沁满了汗水，“因为，因为小莲已经身怀六甲了呀？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呀？所以……”
马太尉拍了一下惊堂木，“哎哎，这个理由不充分。”
牛健平立刻反咬一口，“聂掌柜，你这就是诬陷！我并没有杀死小莲。”
王充眼看着他冷笑，“没错，你当然没有杀小莲。”
第五十六章 奇辩
大家又骇然了。
贰师将军得意地看了一眼脸色发音的马太尉，对王充说：“王书生，你详细说一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充低头看着趴在地上不动弹的牛健平，“你为分家可谓是煞费苦心……”又看着发呆的聂掌柜，“你说已经死去的人再活过来，那有多吓人啊？”
聂掌柜向他眨眼，他的意思王充当然明白，如果就这样指证牛健平杀害了小莲，那他的罪名将更大，可以直接判他一个死罪啊。
但是王充偏要还原事实真相，便看着牛健平说：“其实你与那和氏丫环早已勾搭成奸，你答应她，如果她肯帮你把牛家的女人吓怕，让蓝夫人点头分家，你就会纳小莲为妾，对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