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宁玉槿顿时微皱起了眉头,“太子不是有太子妃么?景阳王的嫡孙女殷若绮,刚嫁进东宫才一年吧?”
那时候太子大婚,从景阳王府一直到皇宫,十里红妆,绵延不绝,她还特意地溜出伯府去看了一番。
那时候她还替他们算过一笔账,这么多的嫁妆,得多少钱才能置得下来。
具体数字忘记了,反正是个天文数字,她当时觉得把她卖个千百遍估计都凑不起人家一个零头。
苏月华说起这个也是一肚子气:“可不是嘛,宫里都有一个了,还娶萱姐姐。也不看看,萱姐姐论身份论才学论样貌,哪点比那殷若绮差了?”
沈忆萱无论说那方面,都是当世女子中的翘楚,这一点就是宁玉槿也不得不承认。
可像这种联姻,多是掺杂政治因素在其中,她也就不给予置评了。
只会没想到前段时间还在一起喝茶聊天的人,现在已经在准备嫁做人妇了,她多少还是有些怅然若失的。
“算了,不说这些了。”苏月华越说越烦,干脆一挥手,不说了。
她偏过头看向宁玉槿,问道:“对了,你刚刚叫我是想对我说什么来着?”
宁玉槿一愣,才想起刚刚她想问苏月华关于祁越的事,被她突然一打断,岔开话题去,竟这会儿还没问出口。
可有些话,刚刚还有那个冲动说,现在却在瞬间又改变主意了。
兴许只是别人的一句玩笑话,她又何苦当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