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不禁多看了她几眼,“我从不知道,你一小小女子竟如怀有一颗兼济天下之心?”
“四皇子可别夸我,小女子不敢当,不过是儿时顽皮,觉得这些东西有趣罢了,能用于民生,自然是意外的收获。”廉如意随意一笑。
慕容御心知,她是不愿多说,儿时的兴趣岂能让她准备那么充分的关于西南盐场的资料?能连西南的气候天气都兼顾上?既然她不愿说,他就缄口不问,他会等到那一天,等她自己愿意把一切都告诉他。
“至于孙德全,”廉如意微微低头,遮掩住自己的神色,口气变冷,“你也知道我不喜欢贤王,上次被他掳走的时候,在他宫中听过这个名字。”
“哦,原来如此。”慕容御点点头,似乎对她这破绽百出的话深信不疑。
廉如意见他如此配合,如此上道,很是满意,抬头看他的眼中都带了满意的笑。
“你要问的都问完了,是不是也该我问了?”
慕容御咧嘴一笑,“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廉如意听出他话里打趣的意味,白了他一眼,“你们可曾找到贤王与西南世家勾结的证据?”
慕容御微微一怔,没有想到她竟会问到这个问题,但想到她与贤王的纠葛,也可以理解。原本这是不应对外人所言的秘事,连廉世召都不甚清楚。
但慕容御看着廉如意一双美目,坚定信任的看着他,便叹了口气,“找到了他写给王家家主的书信。”自己从来没有将她当做外人不是?况且事情进展如此顺利,她也功不可没,所以这件事告诉她,也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