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这样还能苟延残喘到现在,宇文笃这命也是够硬的。
凌暮晚打开药箱,拿出手术刀。
“你要干什么?”司叻革看到凌暮晚拿着手术刀奔着宇文笃就过去了,没忘了当初就是她拿刀捅的他家王爷。
“他伤口已经发炎溃烂,我得把伤口上的肉给他割掉。”凌暮晚看到司叻革拿着剑一直紧盯着她,“怎么?怕我再给他一刀?如果你不放心,那你来割。”
司叻革看着宇文笃伤口流脓溃烂,幸好现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恐怕都已经发臭了。
“我又不是大夫,怎么会割这个?”
“既然不会,就一边站着。既想让我给你家王爷治病,又怕我害他,这么矛盾你们自己来啊,那多安全。”
司叻革无话可说,“小心点,要是不安分,想想洪城的百姓。”
凌暮晚呵呵了两声,手起刀落把宇文笃伤口的腐肉割下。
用麻药?不,他不配。
活生生割肉,哪怕宇文笃晕死过去还是疼得激灵了一下。
凌暮晚割肉的时候非常果断,腐肉被她一片片的割下,伤口流出了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