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笑骂道:“一身的臭毛病!”
诸葛优笑道:“人活一世,总有些在意的东西。便是无欲无求的和尚,也求个来世富贵。”
秦明闻言,哈哈笑道:“诸葛先生,你这话要是让许一清听见,恐怕他又要闹一闹。”
众人都知道,许一清这几年开始笃信佛法了。
这时御医来了,秦明对御医道:“好好看看韩大人的伤。”
那御医行了礼,恭敬走到韩士才身前,两手扶住他的额头两侧,仔细观察他额头上的伤。
待他看了一会,秦明道:“韩大人的伤怎么样?”
御医松开手,恭敬回道:“韩大人只是皮外伤,只需休养几日,并无大碍。”
秦明这才松了口气,道:“如此甚好。”
御医从身边侍从手里接过药箱,仔细地给韩士才包扎额头。
待御医包扎完了,韩士才恢复清醒。
他扶着高忠义站起来,然后走到秦明面前,跪下行礼道:“臣多有无礼,请陛下治罪。”
秦明苦笑道:“高忠义,扶韩大人坐下。”
韩士才谢了又谢,才回去坐着。
秦明望向诸葛优道:“诸葛先生,你继续说。”
诸葛优道:“这次赵寒池之所以这么容易就鼓动了许多读书人,当然有他的花言巧语在里面,可是最重要的是,天下的读书人对朝廷积怨已久。”
“朝廷去年科举,是冯严一手把持的。所录用的,无一例外都是走的冯严的门路。这些人如今散在国家各州府里,仗着是丞相门生,横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