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林阅怀疑合作的事情不过是叶灿找来接近他的借口，就如两年的那样，此刻，他突然有了别的猜测。
他试探道，“叶氏资金出问题了？”
哪怕两人已经离婚，哪怕此刻的林阅算得上是竞争对手，叶灿却还是忍不住把他当成可以信任、倾诉的对象。
面对他的疑问，叶灿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有点紧张。”
林阅回想了一下秦烈锋跟他说过叶氏近段时间的动作，大概知道为什么会资金紧张了。只是，要合作嘛？
一个声音告诉他要，毕竟那是叶氏，是他岳父一生的心血，也是她辛辛苦苦守护的东西。再说，只是钱的问题。
另一个声音却在泼冷水，因为不能心软。
他冥思一会，心下有了决定。“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给你推荐一家投资公司。”
叶灿举着的计划书的手听到这句话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良久，她笑了。
林阅抬眼望去，不期然看到她嘴角的无奈和苦涩。他顿了顿，狠下心别过脸，全当没看到，也不知道。
叶灿在这时站了起来，脸色和语气都恢复了自然。“好，有需要的话，我会让助理联系你。谢谢你的招待，打扰了。”
两句话，她说的不紧不慢，转身离开时，也是不急不缓。
林阅看着她离开，下颚在不知不觉中绷紧，整个人陷入无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