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错,要你亲手做。”
“可奴婢不善女红,也没做过荷包。”云苓如实道,让她做针线活,这不是为难她么。
“你不会?”在崔祈彦的认知里,女子多多少少都是会些针线的。
云苓忙不迭地点头,“不敢欺瞒世子,奴婢确实不会。您想要荷包不如告诉洛水姐姐,她的刺绣手艺是极好的。”
“是你做错了事,我为什么要去找别人?”崔祈彦挑眉,“不会做正好,这样才更有意义。”
这个惩罚还真是别致,云苓苦着脸小声求情:“世子要不换个别的惩罚吧,奴婢实在不会绣那些花花草草。”
真是笨!崔祈彦抽出一张纸,在上面快速写下两个大字,而后甩给她,“不会绣花,绣字总可以吧?”
云苓歪着头看去,“宥安?”
听到自己的字从她口中叫出来,崔祈彦的心头如被一根羽毛拂过。如今他已经知道这种异样的感觉因何而来,不动声色道:“是我的字,荷包上就绣这个。”
“奴婢失言。”她说怎么有些熟悉,原来是他的字,在很早之前好像听别人这样叫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