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许坐了回去:“你要学法,你妈不让?”
米可点了点头。
“我想学医,我妈也不让。”
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他们为什么就那么固执啊?现在哪行哪业想做好,不都得豁条命出去?我的梦想就是读法当律师啊!你看乔治·克鲁尼他老婆多帅啊,我从不奢求和阿迈勒那样为人权问题辩护,能帮农民工成功讨薪,我就很有成就感了。”
傅嘉许冷了许久的脸上终于绽出一丝笑意:“你妈要知道你的毕生梦想就是帮农民工讨薪,非得气死。”
“帮助农民工怎么就低人一等了?”米可横了傅嘉许一眼,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了过去。傅嘉许看都没看就轻松躲过了那一脚。
“那我还想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呢。去非洲当无国界医生,是不是很伟大?不照样不被允许。他们不是觉得职业低人一等,就是怕我们吃太多苦。”
“可那是我们的梦想啊!”米可越想越难过,长久以来的梦想却不被家人支持,心里难受得直缩成了一团,“傅嘉许,你劝劝我吧,让我坚定点!我怕自己被我爸妈他们说服。”
傅嘉许瞥了米可一眼,摇了摇头:“劝人学法,千刀万剐,不劝。”
“那我劝你学医!咱们俩互相劝!”米可揪住傅嘉许T恤下摆,讨好地摇了摇,“劝人学医,天打雷劈,我愿为你扛雷受劈!你都不愿为我挨千刀万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