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参见本书中的《公共理性观念新论》,特别是141~160页。
[10] 卢梭还说:“精神事物方面的可能性的界限,并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狭隘。正是我们的弱点、我们的罪过、我们的偏见,把它们给束缚住了。卑鄙的灵魂是绝不会信任伟大的人物的;下贱的奴隶们则带着讥讽的神情在嘲笑着自由这个名词。”见The Social Contract,book Ⅱ,chap.12,para.2。(卢梭:《社会契约论》,118~119页,何兆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按:本段出自该书第三卷第十二章,原注有误。)
[11] 参见《公共理性观念新论》,142、146~149页。
[12] 可以忆及黑森的军队脱离了英国军队,并在美国革命之后变成合众国的公民。
[13] 参见注35提及的Amartya Sen著作,第三部,ξ15.3。
[14] 参见Theory and Practice ,part Ⅲ:Ak:Ⅷ:308~310,此处康德考量了——或如他所说,从世界主义的观点——有关国际权利实践的理论;并见Idea for a Universal History,Seventh Proposition ,Ak:Ⅷ:24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