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呀。”正高亢兴奋中的王义浑身都在冒汗,哪有半点凉意,“秋小蝉,别跟你儿子一起欺侮我呀,更不许帮他巧取豪夺我的参呀。”
“你不说那是尘少养的小狼发现的,怎么一水就变成你的了?”
“秋小蝉,你—”
“好了,好了,赶紧把雨儿和小泥球的棉袄拿出来。”
“秋小蝉,我怎么觉得这里除了你,其余的人看这枝参,都不怀好意,你对这枝参怎么就没点非分之想吗?”
“非分之想个屁,冻着我两娃,姐让你知道什么叫非分之想。”
秋小蝉白了王义一眼,让王义赶紧拿出棉袄,给沈雨、沈尘穿上,沈雨乖乖穿上,但沈尘就不肯穿了,觉得碍着他玩了,秋小蝉只是拿件薄的士兵服裹在他身上,前面的苏容也在添衣服,后面的小宣王和显王也都在加衣服,不用走路的都加了,那些自己走的却还是觉得热,沈离几个小娃也不肯加,秋小蝉只得拿着沈尘的小棉袄,等他叫冷的时候再给他加。
就在秋小蝉想着如何让沈尘穿上小棉袄的时候,前面一下又停了下来,秋小蝉正想让王义去前面瞧瞧,沈离几个娃已经骑上玉奴儿和雕冲到最前面去了。
这半日都没听见王义唠唠叨叨的,秋小蝉知道兴奋期过了,毕竟这样的爬山,大家体力透支都厉害,谁也没精力讲话了,毛晓峰被狼珂的人拖着,更是走得有气无力的,后面小宣王一行,不时传来落坞帮人的喝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