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世宜便将当日大婚的事情说给了他们听,三人齐齐沉默,过了会,师鸿熙道:“自个家做了错事,遭了报应,便有点破事都推到咱们家头上,我看当初祖父说喻良洲心术不正,是半分错也没有的。”
“我好像……知道喻婉婉说的意思了。”华清如美眸流转,轻声道。
“就是中秋节那一夜,第二日起来,我听门房的人来回禀,说有人大闹了咱们家,还让舅母动了怒,我以为是路边的乞丐或者疯子,便没细问,若韩琴真的死了,会不会就是那个人?”
“那肯定也是活着离开咱们家的,若真是在咱们家出了事,国舅府能善罢甘休么?郡主会息事宁人么?所以,就是遭了报应罢了,管她要嫁给谁呢,左右崔家与喻家一丘之貉,她还想嫁到什么好人家去,当年我就看她心眼多得很,那时候祖父还在,她又是替喻承彦提亲,又是想把喻婉婉塞给我,还好我娘没同意。”师鸿熙提起这档子事,华世宜也有些坐不住了,“我怎么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呢,从我们家离开就死了?而且这件事不管是不是因为我们家而起,看喻婉婉的样子,分明就是把帐算我们头上,那怎么会安安静静地认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