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呢,”老七把广胜拉到一边,四下看了看,小声说:“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问?”
“说吧,”广胜闻着他头顶上散发出的摩丝味道,有点儿恶心的感觉,催促道,“快说,我还有事儿。”
“那好,”老七咽了一口唾沫,“有人议论你,黄三他哥哥死的那事儿是你跟蝴蝶干的……我说,不能!为这个还跟他们好一顿吵吵呢。”
“去你妈的,”广胜笑了,“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吗?这样,你回去跟那些朋友说,那事儿就是我干的,让他们去告我。”
老七皱皱眉头,翁声瓮气地说:“反正黄三扬言这事儿没完……可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傻逼死了更好,省得在街上污染环境。”
广胜按了按他的肩膀:“老七,你哪里都好,就是嘴巴有点儿毛病,有些话是说不得的,懂吗?”
老七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不想跟你犟嘴了,你已经走进漩涡里了,常青和关凯都想忽悠你。算了,好好活着吧都……”
广胜想走,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拉住老七,沉声问:“你听谁说的那个叫阿德的南方人要杀我?”
老七斜眼瞄了瞄光头:“就那伙计……”转身冲光头汉子吆喝了一嗓子:“老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