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喊完,村民们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只留下他们俩骑着一头“灰驴”孤零零地站在田间,莫紫萸柔弱而坚定的声音尚在北风中飘荡,拖出半分落寞来。
她楞楞了朝着村民们散去的方向看了一会,自嘲地叹口气:“也没算白来,好歹知道这里叫什么名字了。”
这次她坐在宣六遥身后,她摸了一把他的金丝银镂袍,揶揄道:“不亏是皇殿下,又是国师,这气派就是不同凡响。”
宣六遥顿时有一种把好东西藏起来吃独食的心虚:“这是我师父给我做的,只此一件......我跟你换。”
他手忙脚乱地去脱自己的衣服。莫紫萸笑着一把按住他的手:“别,我可没这意思。”
她这么一按,便把他牢牢地圈在怀里。他顿时脸上发烫,连耳朵也灼灼地烧了起来。莫紫萸看到他的耳尖冒起红光,脱口而出:“我一定见过你。”
“是嘛?”
宣六遥动也不敢动,心里慌里慌张又混了几丝甜蜜,一颗脑子早已乱成浆糊,晕头转向,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嗯。”她又盯着耳尖看了许久,才松开圈着他的手,嘀咕着,“就是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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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又撒丫子奔了起来。
往北走,那风呼呼地,比往南时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