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鼻子一酸,抬眼看他,“苏哥哥,水水和她的哥哥相依为命,兄妹感情很好,我想……水水可能会走不出来。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坚持了那么久,为的,就是和兄长团聚。”
苏云开也轻叹,摸摸她的头,“我送你回家,先换身衣服,去看她。”
明月用手背抹了泪,又道,“对了,这是从白哥哥手上拿下来的,我觉得很奇怪,就藏起来了。”
摊开的手上是一锭十两白银,苏云开问道,“怎么奇怪了?”
“白哥哥的钱袋在左边腰间,可是这锭银子却在他手里握着。你们从洞穴里搬走他的时候,我看得清清楚楚,钱是从他手里掉出来的。”
如果是如此,那当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了。一个垂死之人将银子拽在手里是为了什么?这本身就很奇怪而且诡异。
苏云开接过银子,看到明月家中,也没想出什么头绪来。他将银子收好,站在明月家门口,等她换衣服出来。
过往的人瞧见,许是见他样貌俊朗,便多瞧几眼。苏云开深觉要避嫌,就站偏了些,这个位置正好看见隔壁白水的家。
因白水疏于打理家门,因此门口也没有贴上新对联什么的,联想到白家的事,此时更显得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