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一接过支票，只是瞥了一眼，便收了下来。
“方总，现在方家已经是什么地步了，我还是有所了解的。在这个情况下，你还能够拿得出这些钱来支付情报费，真是难为你了。”
水清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方天泽，轻笑道：“既然这样，那合作愉快啊！”
说罢，水清一这才转身离开。
在看着水清一离开后，方天泽这才回到了自己的车里，打了一个电话。
“喂，我已经知道了叶枫现在的去向，消息已经发到你手机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就地解决掉他，还是另想办法？”
方天泽听着电话那头说的话，有些担忧起来了。
“虽然现在没人认识你，但你也不能乱来，知道吗？你要是乱来的话，还打算整几次容啊！”
方天泽焦急地说道：“而且，现在从法律的意义上来说，你就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你可以把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做，你自己干干净净地去过你自己的安生日子，不好吗？”
“不好。”
电话那头传来了有些愤怒的声音。
“方天泽，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有你的一份！要不是看在平日里，你有把我当亲人的份上。我一定首先杀了你泄愤，而不是把你留到现在！”
电话那头的声音略有些沙哑，方天泽自然知道他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若非顾念兄弟之情，他一定早就已经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