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长生道：“我在人狼国度复活后，身体是胡神给我重造的，他可以复制我的身体，但武功和斗气是复制不了的，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
萧秋水道：“那你为什么不再练呢？”
石长生摇摇头：“练也来不及了，何况我当年内力那么高强，是因为我误喝笑哈哈调和阴阳二气所致，这种机缘，千载难逢。韩冰后来也调和了阴阳二气，是我师父索伦牺牲性命才成就了他的。一个人武功高不高，不但要看他勤不勤奋，还要看运气，我的运气不如韩冰，更何况，我听说他在雷丝的指点下领悟了无解快招，我就算是恢复到当年一样，也未必打得过他，更别说现在这样了。”
“如果有人愿意牺牲性命来成就你，你是不是也能再度利用笑哈哈调和阴阳二气成为绝顶高手呢？”萧秋水问道。
石长生不屑地一笑：“你对武功一窍不通，说这种外行话，这根本不可能。第一，我当年在铁人杀阵中苦练了三年的雷霆心法与玄罡斗气，又错误地练习了《零界法经》中的魔法斗气，才使体内同时有了阴阳二气，现在我就算这样去练，没个三五年也不可能让体内同时具备这两种性质相反的真气。第二，就算我有了真气，如果我喝下笑哈哈，而引导我体内毒性的人没有像我师父那样至刚至阳的玄罡斗气，根本就吸收不了毒气，反而两个人都会被毒死。第三，就算有玄罡斗气为我引导毒气，我又怎么知道阴阳二气是不是刚好练到人体可以承受的程度？阴阳二气同时运行，弄不好中途就走火入魔了，谁又敢冒这么大的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