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石碾子这个题材要赶紧抓住。咱们总算走到死神前面了,别的媒体再想拿石碾子做文章,就没有多大意思了。”陶锦银当着冯毓琳的面炫耀说。
“呵呵,陶副总编觉得很露脸是不是?想把功劳都记到你头上是不是?”冯毓琳代总编的表情却不阴不阳。
“我哪里有什么功劳啊?为石碾子写文章,既是社会责任和新闻工作者的良心驱使,也是单位指派给我的工作任务嘛。要说有功劳,功劳都是一把手的,写稿子的人首先还得感谢冯代总编的支持啊。”陶锦银语气里也不无讥讽。
“呵呵,嘿嘿,哈哈,听起来陶副总编挺高尚啊?我这几天的确认真拜读了你的大作,感觉老陶同志的语言文字功力突然间有了一次飞跃。写石碾子的这篇大文章,看来陶副总编没少花气力,没少想办法呀。”冯毓琳话中有话,质疑写石碾子的文章是不是陶锦银的真功夫。
“感谢领导表扬。我陶锦银毕竟写稿子近二十年了,功夫都是练出来的。不像有些新来的,根本没本事,只好拿别人的劳动来为自己涂脂抹粉。我老陶人笨些,但从来不干那些缺德事。”陶锦银赶紧反击,同时也是自卫。这篇文章不仅初稿是石珍珍的手笔,后来加工润色,陶锦银找了另一位作家朋友帮忙,弄得文字很优美,很煽情,为此,他请那位作家朋友餐饮、洗浴、色情一条龙消费,很是花了几个银子。难怪冯毓琳看了觉得不像陶副总编的文字,毕竟这篇文章对他来说文字上发生了基因突变,不能不让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