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的村民议论纷纷,认为新夫人和大房确实是过分了,即便是两个家庭有恩怨,也不应该将恩怨祸及到孩子身上。
何况,无水既然做小伏低的来给新夫人请安,就说明无水已经放下了往日的恩怨,陋室小筑不能当众为难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
无忧拍拍手, 笑语盈盈的看着无水,“我说无水啊,你说是城墙厚呢还是你的脸皮厚呢?你口口声声说长辈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小孩子,但是长辈的恩怨是怎样形成的,你这个小孩子不知道吗?”
“她当然不知道。”无愁说:“为了昌家的婚事,烧死长姐取而代之算什么?这根本就不算是个事儿,只要人家无水承认了错误,这件事就应该当作没有发生过;只要人家无水巧言吝色,最终委屈的还是人家无水,人家的脸皮怎地就比城墙厚了呢?”
小不点无凡吧唧吧唧小嘴儿,像个小大人似的看着无水,“无水当众辱骂自己的大伯娘是贱人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无水知错了,她的大伯娘就必须恭顺的原谅无水,并且当做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否则便是她的大伯娘小肚鸡肠,最终受委屈的人还是无水,人家无水的脸皮怎地就比城墙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