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上面绣的是啥?”这么一团一团的?
“这是我娘子给我缝制的,如果你觉得难看,你可以自己去和她说。”
郁三郎将白从轻在他衣服上磨蹭的手给挥开,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
“你家谢元缝制的•••••••”提到谢元,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她那力拔千斤的大力气,和她说,要是她一个生气,随后将他给扔了出去怎么办?“我说,谢元,还是更适合拿弓箭,和绣花针一点都不般配。”
“她说,她想要当个贤惠的娘子。”
提到,谢元,郁三郎就忍不住笑了。
也不知道最近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拼了命地往贤妻良母方向发展,可惜,收效甚微。
不过,其实,即便她不特意学习这些,在他的心目中,她一直都是他的贤妻。
“其实也够贤惠了。”说实话,白从轻还是挺羡慕郁三郎的,不说其他,就说谢元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相公,千里迢迢地跟在身边,还帮着郁三郎立了大功,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完全不在乎功劳的问题,她在乎的只有郁三郎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