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你心里想的是那样的,看什么都是那样的。”
沈骆迟放开她,白一坐起来,轻咳两声:“我才没……我才没想!”
“是吗?”
白一把靠垫拿过来抱在胸前护住:“当然是!”
“嗯,好。”沈骆迟把她拖过来重新抱住,无赖得坦坦荡荡,“那是我想。是我满脑子废料,在把你‘就地正法’边缘反复横跳。”
“你……”白一的喉头滚了两下,迫于淫威没有说出口,但随即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来,“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沈骆迟懒散地斜了她一眼:“当然。”
白一跟丢烫手山芋似的心虚地把他的手松开了。
“流……流氓!我不要喜欢你了!”
沈骆迟把眼镜摘了丢到一边,手撑在床上,垂眼看她。
“要是你说谎话的水平,和你的嘴巴一样硬就好了。”
他的眉眼长得清隽,处处锋利浓郁,平日里眼镜挡着还不觉得,摘了眼镜,气势便无遮无拦地荡了开去。白一看得心漏跳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