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吸了吸鼻子,哽了哽。
继续说:“这才发生多久,突然间,一个人说没就没了。我节哀顺变?不。她还欠着我呢,她凭什么说死就死呢,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她还没告诉我,我是她从哪儿偷来的小孩,为什么要让我和我的亲生父母骨肉分离。”
“就冲这一点,我怨恨她。”
抽开手,姜意意双腿麻木的站起来。
“我怪她,我还没原谅她呢,不能就带着遗憾和秘密走了。”
“意意。”
傅池宴有些心疼,把姜意意紧拥怀里。
姜意意推开傅池宴。
她没往医院大楼的方向走,而是面无表情的往相反的方向,她不接受温纯善的死亡。
不原谅,不接受。
傅池宴一把拉住姜意意:“你要去哪儿?”
姜意意平静说:“回家。”
温纯善死亡的消息,很快传遍同一个圈子,大家都唏嘘不已,觉得太突然了。
葬礼举办了三天,来的亲近的人并不多,姜应峥没参加,姜意意也没来。那几天正逢下雨,天气阴沉沉,惹得人心情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