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朝她压下来,眼睛扫着她的唇瓣,声音哑了一些,“不想说也行。”
顾念施来不及推开他,嘴巴已经被他蛮横地堵住。
随着她康复得越来越快,他在病床上的举止也越来越不克制。
可这是大白天的中午,不是晚上夜深人静,顾念施始终顾忌着房门的动静,神经一直绷着。
他肆无忌惮地吻她,之前碍于她伤口没恢复好,怕碰到、怕蹭到,他每次吻她都像是在吻一个瓷人儿似的,小心翼翼,动作极尽收敛。
自打医生说她伤口完全恢复好可以活动之后,他终于可以放开了。
现在更像是憋狠了的狼一样,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顾念施碍于躺着的劣势,身体被他轻而易举地掌控着,耳边又不断传来他性感撩人的喘息声。
她还得时刻留意着门口的动静,她感觉神经都要被他磨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