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心思深沉,不择手段的女子,根本不配做我楼家的儿媳妇。”一道妇人的气怒声从大屋那边传出来。
萧真和喜丫俩人隐身走了进去,就看到司徒秀跪在地上,上堂坐着的是一名品貌端肃的中年妇人和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俩人的神情都带着怒火,特别是中年妇人,看着司徒秀的目光满是厌恶和痛恨。
一旁,坐着楼常肖,他的脸色冰冷,看见妻子被父母怒待也没有做声。
司徒秀苍白着脸,双手死死攥着衣角:“父亲,母亲,儿媳说了没有推过汪氏,更别说做出给下绝子药这种卑鄙无耻的事。”
“没有?没有那俩个丫头会诬陷你?”楼母气得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没有的话,你会连自己的清白都证实不了?”
“我是楼家名门正娶的妻子,是常肖的元配夫人,楼家的嫡长女是我的嫂嫂,我为什么要用这种肮脏的手段去这样对一个妾室?”司徒秀失望的看着一言不发的丈夫,冷笑了声。
“因为汪氏是贵妾,是良妾,她抬进家门的那一刻在官府是入了文书的,你赶不走她只好用这种方式去害她。”楼母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