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看着顾南恺解释，她说完之后，另外两个护士也应了一句，那个张护士点了点头：“对，当时我和陈洋的班排到一起过两次，我陪着她去看过陈淼，陈淼当时的情况是逐渐好转的，但是有一天，陈洋忽然就变得很笃定的告诉我们大家，陈淼已经病入膏肓，救不了了。”
“这个我可以……我可以作证，陈洋的变化显得有点明显，她虽然这样说，但是当时我们几个人异常亲近，还觉得这个转变挺大的，但是我们当时都觉得陈洋是接受不了医院这种生死的事情才会不对劲，谁都没有多想。”
姓刘的护士也接了两个同事的话茬说到。
“那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顾南恺很快就问了一句。
“后来……”三个护士回想了一下，然后说到：“后来没过多久，也就一个多月吧，陈淼就死了，之后没有几天陈洋就辞职了，这件事情挺怪的，但是一直以来大家也说不出来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