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晓得会面临什么情形。”张青竹语气平静,这让张尚书没有办法拿出做爹的架子,教训儿子几句,过了好一会儿,张尚书才道:“你确实已经长大了,晓得自己要做什么,也许,这件事后,我就要借此归隐。”
“父亲早该归隐了。”张青竹这句话颇不客气,这会儿厨房里面把酒菜送来,张尚书让儿子在自己面前坐下:“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父亲位高权重,就更该晓得,该归隐时候就归隐。”张青竹简直是在和张尚书打哑谜,张尚书看向张青竹:“你这句话,是谁和你说的。”
“父亲难道不觉得,陈良娣再如何恨陈家,她也不过是个后宫妇人,哪里能掀起如此大的风浪。”张青竹点了一句,张尚书的眼神变了,接着张尚书就道:“你的意思,是,”
是什么,张尚书不敢说,担心自己得到的答案,能毁掉整个张家,或者说,张尚书已经晓得答案了。
“陈良娣所求的,已经得到了。”陈家这次,逃不掉了,至于陈良娣,她要背上这个骂名,真正做事的人,却是干干净净,是个仁厚之君。
张尚书垂下眼帘,端起酒杯把杯中酒喝干,接着张尚书就叹气:“这些,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