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放平和，静静地凝视着她。
她也不出声了。
“如果你亲我一下，我可能会好很多。”他的嗓音低哑。
白雪莉睁大眼睛，“真的？”
他笑了一下：“真的。”
他从来没有以为她这样好骗的：“好点了吗？”
夜慕林看着她焦急的小脸，心里划过柔软还有一丝内疚。
他好像太过份了点儿，对她。
伸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嗓音低哑：“好多了。”
她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近乎是趴在他的怀里的，于是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压着你了。”
夜慕林把她拖回去抱在怀里：“别走了，我道歉。”
她默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问：“是因为得了重病，所以才要我回来的吗？”
他笑了一下。
于是白雪莉也笑了一下：“那好，但是不可以随便亲我……也……”
她垂了头，声音放低：“我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爸爸。”
他的脸黑了黑，盯着她看。
白雪莉这一次没有退让，她很轻地开口：“我们已经协议分居了。”
他看着她：“所以，照顾我是情份？”
“对，如果你觉得不够的话，你可以去找别人。”她的声音很轻，也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