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擅长刺绣,像这种绣功活便由她和赵惜怜来完成。后来跟去了康府,惜怜负责宁溪医馆的接诊太忙,姑娘所有的衣物帕子都是她绣的。
她轻轻的抚摸那漂亮的溪字,这个溪字是姑娘一笔一划教她写的,那时候在云城,姑娘教她们三个姑娘习字,为了得姑娘一句夸奖,她日日苦练,练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溪字。
所以每次帮姑娘绣帕子,她都能骄傲的把这个溪字绣上去,因为姑娘瞧见,一定会夸她字写得好。
两颗豆大的眼泪落下,转瞬间已消失在帕子上。
她抓着帕子贴在脸庞,强忍着大哭的冲动,低声呜咽起来。
季府前院,四处张灯结采,来来往往的下人们在收拾酒宴的残桌。
而后院主屋,季星河踩着轻飘飘的步子被扶进了屋子,身后的门被“啪”的一声关上。
他疑惑的回头看了眼那门,虽然半醉,可他还是知道具体步骤的。
难道不闹新房?
不对,也可能是因为香茗不是正妻,所以不需要闹新房。
心里安慰了自己一句,他一步步走前床前,盯着那坐得端庄的新娘子。
他仿佛能想像盖头下那是一张多么娇美的面孔。
拿起喜称,他的手微微颤抖。
经历这么多,两人终于能在一起,他的心里说不出来的开心与满足。
“香茗,能娶你,是我季星河这辈子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