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脾气最为暴躁的管亥手提大刀,抢步上前,大喝道:“败军之将,也敢如此?某家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当然,管亥话虽然如此说,真正不知道死怎么写的应该是他们这群黄巾军才是。
“老管。”见管亥如此,张扬立马出言喝退管亥。
“子昂,这小子……”
管亥话还没说完就被吴用出言打断道:“管头领不必动气,他说什么又有何用,能改变输给我们的事实吗?管头领不妨去搜他的身,我等要攻陷昆阳,还得落在此人身上。”
管亥闻言虽然不解,但还是狞笑着上前,把种拂扒成了光猪。
种拂羞怒异常,气得满面通红,懦懦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管亥翻找半天,除了一枚铜印之外再没发现任何东西,不由疑惑不解道:“我说书生,你说这小子身上有什么东西?除了一块铜疙瘩之外什么也没有啊。”
张扬伸手接过铜印,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道:“加亮所说之物便是这方铜印!”
不经意间亮出印底,只见“颍川太守”四个大字散发出金属的光泽,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