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什么叫有些模糊？
“公司的亏损，季总都看在眼里，与慕氏的合作需要大量资金，但是慕氏那边没有回应。季总也没有交代给我们什么，简单来说，就是季总所有一切都知道，但是没有采取措施。”
程依依心下疑惑，到底是什么能动摇季霆枫的心，宁愿让季氏冒那么大的风险。
为了慕晓倩？
不太可能……
“所以太太，您不要太伤心，或许季总有些事有口难言。”
程想知道季霆枫带回慕晓倩来，其实整个公司都知道。
毕竟这种事人传人，甚至慕晓倩都亲自来过公司。
但是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没有给她好脸色，在他们心中，对程依依是有情分的。
当初季霆枫失踪，是程依依和傅清空挽救了季氏，也给了所有员工一个继续工作的机会。
“他有苦难言……”
事到如今，程依依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季霆枫的“有口难言”了。